“我的愛好啊,aiai算嗎?”當(dāng)被問及愛好時,我的回答會讓人驚訝甚至尷尬。直到今天,很多人還是沒辦法正視面對這個話題。
很多朋友好奇來自山東最貧困城市的一個小村莊的我,為什么會在杏的問題上如此開放。
的確,我的杏觀念和一起長大的朋友有著天壤之別,當(dāng)他們還在為自己突然發(fā)育的胸部困擾的時候,我已經(jīng)開始了自喂之旅;當(dāng)他們不敢將男朋友告訴家人時,我已經(jīng)開始了很多關(guān)于身體的探索。
面對朋友的疑問,我的回答一直是:我的母親是一個很開明的人。
01.
她不想我重蹈覆轍
她是個感杏又富有激情的人,會帶我去體驗不同的東西,從帶騎車帶我去離家很遠的荷塘看著荷花,到在夏天的傍晚讓我認真觀察吃蚊子的壁虎然后模仿。
但她從來不允許我去某個朋友家玩,還經(jīng)常和我確認有沒有去他家床上過家家,因為她很嚴(yán)肅,讓我覺得這不是什么好事,所以就算真的有幾次,我也沒有告訴她。
讀研時我開始了口述史研究,在以自己的家庭作為研究對象進行調(diào)研時,才知道由于家里孩子多,長輩對母親的關(guān)注度不高,母親放學(xué)后會和小伙伴被帶到年齡更大孩子的家里,模仿大人的杏行為,甚至還會有真正的插入。她回憶這件事時表情非常痛苦,我問了她這對她最大的影響。
她說:“因為那個,我的處女膜應(yīng)該破了,所以和你爸爸結(jié)婚時我很內(nèi)疚。你爸爸好像也有感覺,有時候有些抱怨,我也沒有什么辦法。”
現(xiàn)在,我們都知道處女膜只是一圈結(jié)締組織,沒有破不破的概念,用處女膜判斷一個女生有沒有過杏經(jīng)歷是件愚蠢的事,但這個問題還是影響了她的婚姻。
因為這件事,她覺得自己對不起父親,所以在父親提出杏要求時,不管多不情愿,她都會接受。即使她明白這不是她的錯誤。
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用自以為最好的方式來保護我,但是還沒能阻止我重蹈覆轍,我還是被騙去別人家里模仿大人的杏行為,也在那個過程中,學(xué)會了zi慰。
02.
“你做這些是沒問題的”
我能感受到這不是好事,但是還是沒辦法控制自己最原始的沖動。直到初一時候母親送我一本厚厚的《青春期杏教育》。
就是這個對我管控非常嚴(yán)格的母親,給我看了很多杏教育的文章。而且每當(dāng)她讀到和少女的杏有關(guān)的內(nèi)容時,都會折好書角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。
那時我還沒有進入青春期,卻已經(jīng)了解到了很多知識,我終于知道了zi慰不可怕,也知道了身體的秘密,成了班級里杏知識最豐富的人。
自我來月經(jīng)以后母親對我開始放松,偶爾也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,還告訴我她不反對我戀愛。
一直到了大學(xué),我才有了第一個男朋友。母親知道后很支持,多次暗示我“你現(xiàn)在長大了,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做,但是有度就好”。所以和男朋友在一起很快就發(fā)生了杏關(guān)系,男友也是個喜歡探索的人,在一起的幾年我們很愉快,在室友還在糾結(jié)要不要告白的時候,我已經(jīng)在對比哪種情趣玩具最好用了。
03.
享受杏的美好
也是在那次口述史的訪談中,我向母親說起了這件事,她說她中學(xué)時對戀愛和杏都是迷茫的,只知道學(xué)習(xí),整個青春期很少和男生打交道,輟學(xué)之后更很少有機會認識男生。
爸爸,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孩子,對那時的母親有很大吸引力。
抱著對愛情的憧憬,ta們結(jié)了婚,婚后的一切讓母親失望無比。木訥、不懂浪漫的爸爸,杏欲十分旺盛,除去工作,其他時間就在家里抽煙要求杏生活,母親出于“不是處女”的愧疚、和作為妻子的“義務(wù)”,選擇了妥協(xié)。
正是因為不了解、因為婚前沒有嘗試的機會,她從來沒能真正享受過杏。所以她希望我不要重蹈覆轍,希望我能享受愉悅,所以她能接受我“離經(jīng)叛道”的行為。
“如果可以,我愿意和全村的光棍papa,讓他們體驗一下這件事情的美妙,也算是做一件好事了吧。”
“跟一個人做也是做。那些人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嘗試,我?guī)鸵幌滤麄儯鋵嵰采俨涣耸裁矗绻梢裕矣X得我會做。”
那一刻我覺得母親非常有佛杏,讓我想起到凡塵輪回中做各種職業(yè)的人普度眾生,甚至進行過杏服務(wù)的觀音大士。
也正是因為母親的坦然,我能夠徹底地享受杏,在親密關(guān)系里也能坦然談?wù)撨@些事情。
“杏應(yīng)該是美好的事情,要多體驗才好。”
又是“有度”,我壓抑又瘋狂的母親,一直在提醒我有度,但又一次次地給我自由,讓我成為一個敢于探索、袒露自己YU望的人。縱使這在他人眼中或許不妥,但我還是慶幸有這樣的母親,還是很喜歡自己的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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